福英英實在受不了高老太太和高雲起那副將莊文玉當成祖宗一樣供起來的嘴臉,一怒之下,包袱款款的直接回了娘家,決定來個眼不見為淨。
福笑笑聽得嘖嘖稱奇,忍不住道:“英英姐,你之前不是懷疑,高雲起那方麵有問題,不能生娃嗎?既然如此,那個叫莊文玉的女人,又是怎麽懷上高雲起的孩的?”
福英英搖了搖頭,“也許真正有問題的那個人是我也說不定。”
福笑笑一把拉過她的手腕,在她的脈上摸了一會兒,蹙著眉頭道:“英英姐,我可以十分確定,你身體不但沒有任何問題,而且還非常健康。”
大伯和大伯母急切道:“可是英英嫁給高家那麽多年,始終沒懷上過孩子啊。”
福笑笑哼了一聲:“所以我才說,有問題的那個人是高雲起啊。”
福英英也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但是笑笑,莊文玉的肚子裏確實被大夫診斷為有了喜脈。”
福笑笑冷笑,“牡丹樓可是咱們秦州城最大的妓院,那莊文玉嘴上說自己是賣藝不賣身,有沒有賣過身子,誰又知道?”
一句話,聽得眾人臉色都有些不好。
仔細一琢磨,福笑笑這個猜測也不是沒有可能,但就算這是事實,以高老太太求孫心切的態度,恐怕也不會相信這是個事實。
“英英姐……”
福笑笑若有所思地看著福英英,“假如那個姓莊的女人真的懷上了高雲起的骨肉,你又當如何?”
福英英被問得麵色一怔。她當如何,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福笑笑歎息著拍了拍福英英的肩膀,語重心長勸了一句,“女人一輩子不容易,別為了所謂世俗輿論,便浪費了自己的全部人生。”
從大伯父家離開的時候,天色已經近了黃昏。
許久沒回到秦州,福笑笑心情不錯的在十妹的胭脂的陪同下在繁華的街道上逛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