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兒,你看著我的眼睛,難道我人品就這麽差?”頭一次進宮就被其他貴族與大臣的小姐們給孤立了,赫連月精致小巧的臉上一對黑白分明的眸子寫滿了鬱悶,嫣紅的唇瓣微張,線條流暢的兩道眉略蹙起。
美人顰眉,無端的讓禦花園的一池荷花都黯然神傷。
“小姐,你不是人品差,而是長得太漂亮了,她們覺得自慚形愧唄。”梳著雙環髻的丫鬟蟬兒看了一眼自家小姐出眾的花容月貌,一臉與有榮焉的自豪表情。那些小姐們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塗脂抹粉,還不是被小姐簡簡單單的發髻妝容給比了下去。
“蟬兒,你這麽誇我,人家會不好意思的。”話雖說著,但赫連月臉上半點害羞的表情都沒有。
雖然小姐才回府不到兩日,依照蟬兒與她相處下來的了解,臉紅這種神奇的表情基本與她無關。
果然……
下一秒,赫連月一拍她的肩膀,眸中閃過一道狡黠,迅速補充道:“不過,我就喜歡你這丫頭實話實說的性格。”
蟬兒:“小姐,咱們能不能謙虛一點?”
赫連月:“就這長相,想低調都沒法子。”
轉眼蟬兒又開始擔心了,其他人倒還好,一會兒小姐萬一被皇上看中了可怎麽辦?西陵帝年紀可是一大把了,比老爺都大。
赫連月則直接忽視蟬兒的杞人憂天,她本是二十一世紀的神偷花非月,受雇於某個神秘組織偷取一份機密文件時被武裝分子給炸了,一命嗚呼,屍骨無存。所幸她命不該絕魂穿到了因發高燒而掛了的六歲的尚書小姐
赫連月身上,這地方是曆史書上八竿子打不著的西陵國。本來麽,她還挺高興的,畢竟有個尚書的爹,以後好歹混個官二代,吃喝不愁。
誰曾想沒過了幾天千金小姐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門口路過一個遊方老尼非說“此女命帶煞氣,陰氣極重,恐禍及族人,且隨我修行五年十載,方能化解,則今後榮寵無限,貴不可言”。於是乎她就被連夜打包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