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月臉不爭氣地一紅,說這麽曖昧的話到底是要鬧哪樣,她這人天生心軟,聽不得軟話好話。還有,他一口一個未婚夫未婚妻的,倒是說的挺順溜的,偏偏她又不能反駁。
“蘭卿,你參不參加狩獵?”不一會兒,赫連月便心安理得地趴在了蘭卿的身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其實她覺得腳好像沒什麽大問題,現在已經一點都不疼了。但是,她就是有點惡意的不想下去。心道,如果蘭卿參加的話,那最後一名肯定不是我了。
下一秒,蘭卿便掐斷了她的念想:“皇上特許我可以不用參加。”
赫連月似有若無的歎了一口氣,蘭卿淺笑:“怎麽,我不參加,你很失望?”
“不是,我沒有。”她能說,她想更直觀地欣賞他的裸奔麽,那畫麵,想想就令人噴鼻血。不過,被其他人看到,貌似很吃虧的樣子。
赫連月皺起了眉頭,問:“你說我要是借口崴了腳,能不能不參加?”
“……所以你是不會騎馬,還是不會射箭?”
“兩樣都不會。”
“我教你騎馬可好?”
赫連月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剛才撞得半死不活的馬還躺屍著呢,她可不想再從馬上跌下來。
“我從王府裏帶了一匹馬,很適合女孩子騎。”他自顧自說著。
抗拒歸抗拒,當赫連月看到蘭卿說的那匹通體雪白的馬時,忍不住嘖嘖驚歎,中等馬個子,毛發整齊幹淨,頭頂上一簇火紅色的毛發尤其惹眼,看上去傲慢又桀驁。
就算是外行人的赫連月,還是一眼看出來是一匹良駒。蘭卿告訴她,這一匹是南疆寶馬,整個西陵國不超過三匹,存活率極低。
赫連月心頭發癢,躍躍欲試。
剛才那匹突然發瘋的馬定是有人做了手腳,目的便是要致她於死地。狩獵大會尚需要兩天時間,赫連月隱隱覺得還會有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