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月腦子裏一片亂麻,理不清頭緒,雲鳳把她弄到這個洞裏來,到底什麽目的?
“沒有啊,奴家就看到你一個人,不過……”毒娘子正欲說話,另一道聲音響起。
“赫連姑娘,有沒有其他地方不適,前次我差點以為你……”伍十七說著說著,一個大男人竟喉頭哽咽起來,聲音沙啞,樸實的眼眸中,既激動又充滿著隱晦。
如果不是後來張起靈告訴他,赫連月可能還未死,而且上官蘭卿不會輕易地讓她死,故而傷心欲絕,心如死灰的情緒才平緩了些。
“十七兄,我福大命大,沒那麽容易死,倒是你,好像瘦了。”赫連月漫不經心地道,她一直覺得雖然自己沒有開金手指,倒是次次死裏逃生,絕處逢生。
見她笑容依舊,伍十七傻笑著掐了掐臉頰,“是麽。”他怎麽好意思說,自己這段時間胃口與精神一直顯得比較頹靡。
這癡情的呆頭鵝,月妹子可真是惹下了許多桃花債啊!毒娘子搖搖頭,感慨了一句:“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她神情惆悵,頗有幾分文人墨客的文藝傷感情懷!
赫連月額角挑了挑,這種膾炙人口的述說相思的句子,但凡是個人都聽得懂是啥意思!毒大姐這個時候說出來,到底是幾個意思?
伍十七略有尷尬,古銅色的臉頰染上一層紅暈,心裏唏噓了一陣,難不成他愛慕赫連姑娘的事情,表現的如此明顯?
“你們兩個有功夫卿卿我我,不如找一找出去的辦法,再過上兩天,大家都得死!”刻薄的男音伴隨著幾分涼意,男子削瘦高挑的剪影猛地出現在三人身邊。
“南宮無極?”
從伍十七與毒娘子的表情中,赫連月知道了,原來從上麵掉下來的還有南宮無極童鞋。
她抬眸,目光複雜地盯著看了幾眼,不知道南宮無極在打什麽算盤,畢竟南宮無豔的死或多或少跟她有點關係。報仇?談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