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嘩然。
左相陰陽怪氣道:“殺嫡妻娶公主,右相為了攀附名利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右相臉色慘白,他覺得他就像是脫光站在這裏任人指指點點一般。
有夫人不陰不陽的說道:“女孩呀,就要自尊自愛,這代姐出嫁可要不得,嫁給一個有婦之夫更是要不得啊!”
長公主漲的臉通紅,從小到大她就沒被人這麽嘲諷過,“胡說八道,血口噴人,哪來的瘋婆子給本宮打出去!”
靜和公主看到長公主這個模樣到沒有落井下石,隻是今天這麽一來,梁子必然是結下了。
左相夫人嘲諷道:“什麽叫惱羞成怒,本夫人算是見識到了,本夫人看啊,兒女雙全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人啊,要活的坦坦蕩蕩才是!”
王靜姝眼睛通紅,“本郡主是爹爹唯一的女兒,是寒要娶的王妃,才不是代姐出嫁,本郡主沒有姐姐!”
哭喊聲,吵鬧聲,嘲諷聲。
九歌挑挑眉,這婚禮可真夠是熱鬧的,戲她看夠了,再不走待何時?
九歌時時盯著南宮寒,在一片喧鬧聲中,他穩穩坐著,靜靜品酒,似乎這些喧鬧都和他無關一般。
對於他的淡定九歌不予置否,隻要這家夥別管她就好,她一步步往外蹭,眼看就要離開喜堂,忽然感覺到背後有細微動靜。
她來不及逃,就被人從背後捂住了嘴巴,接著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身體就軟了下去,被人半托半抱帶離喜堂。
臨走之前,看到南宮寒放下酒杯,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安靜。”
之後她便被帶離,但喜堂的確安靜了下來,這裝逼男人威信倒足。
九歌撇嘴,乖乖的被男人拖走,他武功高強,她重傷未愈,又被下了藥,逃出無望,不如省點力氣。
冷疏狂有些奇怪的看了九歌一眼,他暗中跟在她身邊幾日,知道這女人可不是個乖巧的,惹事功夫她稱第二,沒人敢當第一,這會怎麽這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