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毒自本王出生起,便深深根植在本王體內,無數自稱神醫的庸醫瞧過,稱本王必定夭折,本王今年二十又六。”
九歌閉著雙眸,耳邊是南宮寒低沉微啞的聲音,平靜的敘述著他的遭遇,她卻忍不住撇了撇嘴。
“半年前,有一個人告訴本王普天之下隻有你能醫治本王,這便是本王娶你的原因。”
九歌眼都沒睜,聲音散漫諷刺,“看來不僅你腦袋被門擠了,那人腦子更加不好用,本小姐野生野長,大字都不識一個,更別提治病,趁早把我放了,指不定這三個月還能讓你尋來一個真正的神醫。”
“你說腦子不好用的那人是名滿天下的普濟大師,一生卜算數十次,算無遺漏。”南宮寒聲音依舊平淡,“且普天之下知道本王身體真實情況的,除兩人之外都死了。”
“你這是威脅了?”
“你可以這樣認為。”
南宮寒又聽到了兩聲十分響亮的磨牙聲,隻見那女子騰的一下從**坐了起來,一雙眸惱怒的盯著他,怒意讓她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正常的紅暈。
泰山崩頂而麵不改色的南宮寒不知為何瞥開了視線,沒來由的有些心虛。
“哼。”九歌怒哼一聲,“把穴道給我解了!”
南宮寒扭過頭來,眼睛瞬間亮了,黝黑深邃的眸泛著點點亮光,使人迷醉其中,張了張嘴終是開口,聲音微啞,“可醫治?”
與南宮寒的好心情相比,九歌心情惡劣異常,她厭惡力不從心厭惡威脅逼迫,但初來異世她沒有和眼前這個男人相抗衡的能力。
隻能被威脅,被逼迫。
南宮寒啪啪在九歌身上點了幾下,折磨她的麻癢刺痛如海潮退去一般瞬間從她體內消失,舒服的她忍不住伸了伸懶腰。
“半個月發作一次,若無緩解經脈寸斷而亡,這個世上隻有本王可以解除,所以不要妄想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