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有心賠罪,第二天就行,一周之後再過來說什麽賠罪宴。
當她是傻子麽?
何靜見九歌笑的殺氣四溢,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主子,去麽?”
“去,當然去!”九歌把請柬甩給她,“人家辛辛苦苦準備了一周,不去豈不是太對不起她們了!”
南宮寒的衝冠一怒為紅顏雖然給她拉滿了仇恨值,但是也表明了他的態度。
他都如此維護她了,她如果還畏畏縮縮的躲在他身後,不敢見人,豈不是被罵的更慘,所有人不就更認為她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豈不是是個人都想咬她兩口,都想來場刺殺,讓她趕緊死了騰位!
她們想趁這個賠罪宴殺了她,她還想趁機徹底立威!
下次再敢算計她,先摸摸項上腦袋,夠不夠硬!
九歌洗漱了一番就去了書房給南宮寒治療,南宮寒看到麵色無常走進來的九歌,說道。
“請柬看到了麽,如果不想去可以不去。”
九歌隻是不冷不淡的說了一句,“去。”
南宮寒默了默,已經幾日了,她從不主動開口,就算是迫不得已說了,也是不冷不淡的一兩個字罷了。
他有些懷念以前那個嘻嘻哈哈和他說笑的九歌,雖然每每把他氣的肝疼。
但也總比這個冷淡到極點的女人強。
他知道這是她的抗拒,卻不知如何化解她的抗拒。
兩人進了裏間,南宮脫了上衣,躺在榻上,看著手拿銀針走過來的九歌,忽然開口。
“有一次本王看到胸膛上有手印是怎麽回事?”
九歌步子一頓,前幾次治療沒聽他提過,以為他沒有發現,誰知在這等著她呢。
她麵色不變,“有幾次紮針你疼的厲害,在掙紮,我按了一下,留下了印記。”
南宮寒挑眉看著麵色貌似如常,眼底卻有窘色的九歌,冰塊臉上罕見有幾分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