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不順眼。”
九歌漫不經心的說道,其實她不想被人當猴圍觀,更不想死在半路。
一身黑袍,一根木簪,恐怕已經成了她的標誌,即便易了容,也容易被認出來。
然後被刺殺或者圍觀。
無論哪一樣,她都不樂意,所以隻能委屈葉北猖了。
葉北猖反抗不了,幹脆隨她扒,口吻戲謔,“南宮滿足不了你嗎?竟然荒郊野嶺扒男人衣服?”
九歌不理他。
葉北猖更加得瑟,“想讓本殿滿足你也行,把麻痹散給本殿解了,本殿勉為其難滿足你!”
九歌終於抬眼看了他,像看傻子似的,“中了醉無力,已經是半殘的你,還想滿足誰?”
葉北猖頓時心塞塞,覺得他男人的尊嚴被挑釁,“你有種把醉無力給本殿解了,本殿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九歌扒了他外袍,本來想給他留件裏衣,見他嘴那麽賤,幹脆把上衣也扒了。
他看著精瘦,身材卻很不錯,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九歌吹了一聲口哨,在他腹肌上拍了兩下,“身材不錯!”
被調戲了的葉北猖,卻覺得很是自豪,“比起南宮怎樣?”
九歌看了他一眼,“不是我打擊你,他絕對比你好。”
南宮絕對是九歌見過的身材最好的,堪稱完美,而且膚質好到她都嫉妒。
其實可以理解,他為了抵抗寒毒,鍛煉身體那必須是拚命的,再加上各種藥浴藥膳,他皮膚想不好都不行。
葉北猖更加心塞,“你騙人。”
“我騙你這個幹什麽,有本事下次你扒光了他,比一比就知道了。”
葉北猖竟然被九歌說的有點心動。
但一想到南宮寒那張冰寒的沒有一點表情的臉,再想想自己要扒他的衣服,頓時就不好了。
“本殿不好男色!”
“我隻讓你扒他衣服,又沒讓你怎麽著他,想太多了吧你,或者你本來就對他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