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轉開視線,卻直直的透過城牆,往王府方向看去。
此刻,那人應該正在練劍吧?
他說的下次再也不會了,這就是他的行動嗎?
的確,經過他這一清洗,分量不夠重的人,不敢再動她。
可是一旦決定動她了,絕對不會像前兩次那麽好躲過去。
九歌聳聳肩,管他呢!
回到王府給南宮寒提取完寒毒就回了院子,何靜遞上一張請帖,“主子,王如君王大人求見。”
九歌一愣,笑了,“終於忍不住過來了嗎?”
九歌還以為他多能忍呢,結果南宮前腳發了飆,他後腳就急哄哄的過來了。
“主子,見嗎?”
“見!”九歌笑了,“他上趕著要讓我打臉,為什麽不見?”
“讓他去大廳等著!”
“是。”
九歌慢慢的泡了一個澡,又悠閑的用了早膳,時間已經差不多過去了一個時辰,她才不緊不慢的去了大廳。
進了大廳,她看到在品茶的王如君,他等了約一個時辰,卻還是不緊不慢的樣子。
九歌撇嘴,就裝吧!
在賠罪宴上,抓了那個活口,冷疏狂已經審出了幕後黑手。
殺手窩被南宮一窩子端了,花錢請殺手的貴女也都解決了。
讓九歌意外而又不意外的是,兩次刺殺都沒有牽扯靜和公主,洛依,王靜姝這些有分量的。
她們習慣謀定而後動,有那群不長腦子甘做炮灰的貴女,不用白不用。
不過冷疏狂調查出一個消息。
王陽,也就是李媽媽的兒子,是王靜姝的手筆,果然相對於和雅郡主簡單粗暴的下**。
王靜姝就高級的多,也惡毒的多。
如果不是原主夠聰明,她根本躲不過去。
她之所以能及時讓冷疏狂找到王陽的愛人,破解了王靜姝惡毒的誹謗,是因為原主的記憶。
原主很聰明,誰對她好,誰對她不懷好意,她一眼就能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