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朗根本來不及抵抗就被掃了出去。
當屋子裏再次剩下兩人之後,帝熙抬起鳳月的下巴:“他來找你作甚?該不會是找你重修舊好吧?”
聽著對方陰陽怪調的話,鳳月皺眉:“重修舊好,前提是得好過啊,我和他何時好過?我怎麽不知道?不如世子爺告訴我一下,我也好回憶啊!”
他這是吃醋了嗎?鳳月不敢多想,他和她完全是因為利益走在一起的,不該多有的感情絕不能有。
他不是為了愛情就放棄權勢的人,她也不是,傻過一次,她絕不會再傻一次!
“那就是舊情複燃。”帝熙眼眸裏的光異常的冰冷,甚至可以說是一種壓抑的黑暗煞氣。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她和別的男人站得那麽近,他就很不爽,特別是那人還是她以前喜歡過的。
之前他也試過對她不軌,她都是毫不猶豫的把他拍飛出去,這次居然沒有,是覺得吊足他的胃口了,要給他點甜頭嗎?
像是感覺不到那極度壓抑的氣氛般,鳳月淡淡的開口:“女人都是善變的,我如今有爺你了,你覺得我還會吃歐陽朗那顆回頭草嗎?”
那個人哪點比得上他?
這句話倒是真的,帝熙被鳳月取悅,眼裏的黑暗快速的褪去,右手輕移,把粥送到她跟前:“吃吧。”
“特意給我帶的?”鳳月目光灼灼。
帝熙移開了眼,欲蓋彌彰的說道:“自然是順手的。”
她不要想那麽多。
鳳月真不是多想,她那般問,隻是想謝謝他,如今知道他隻是順手的,那謝謝都省掉了。
“那我不客氣啦。”鳳月拿過帝熙手中的粥,正要吃,帝熙重新拿回來,鳳月吃了一嘴的空氣。
她不樂意了,柳眉倒豎的瞪他:“你這是作甚?”耍她就那麽好玩?
帝熙一臉嫌棄,好看的眉頭皺成川字,深得可以夾死蒼蠅:“你不能梳洗以後再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