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自己來。”鳳月把洗幹淨的馬鈴薯放在砧板上,手拿起菜刀,像模像樣的切起來。
徐尚遠饒有興致的看著:“這般看來月兒還是挺像賢妻良母的。”
鳳月不會做飯,徐尚遠是知道的,在森林的那三年,飯都是婆婆做的,鳳月從來沒有碰過鍋。
今日不知道她抽了什麽瘋,居然要做起飯來了。
二大爺緊張的看著鳳月的手:“主人,你真的可以嗎?”
它這麽高冷的主人,真的適合拿菜刀嗎?它可沒忘記她獨自回流峰山的時候差點把膳房給燒了的事。
顯然,鳳月也想起了那時候的事,臉有點紅:“放心吧,不是有師兄幫我看著麽。”
這樣總不會燒了膳房了吧?
菜切好了,徐尚遠的火也點好了,二大爺自告奮勇的幫忙下調料,鳳月一巴掌把它拍回袋子裏:“不要搗亂。”
它比她還新手,怎麽可能懂?
“我來吧。”徐尚遠站了起來。
下好調料,就放菜了,鳳月攪拌了半天才把它撈起來,如法炮製,三菜一湯很快就做好了。
慕容看著要麽黑,要麽青的菜,嘴角抽搐了下:“要不是確定你是關心我的,我真懷疑你是打算毒死我。”
“呃,很難吃嗎?”鳳月手指交纏,有點不安:“那個,其實我不太會。”
不會早說啊,弄得他好像在為難她一樣。
“你不是想吃我做的麽?”他想吃她就做了,難道不該是如此麽?
慕容發現鳳月有時候真是難以理解,不知道女人是不是這樣,還是就她特殊。
徐尚遠看不得他那嫌棄樣,弄了一大勺的湯灌到他嘴裏:“月兒親手給你做的,難吃你也得給我吃了。”
鳳月走了出去,撞到門口的謝臨淵。
“娘親。”謝臨淵扶住她。
“沒事,你醒了?趕緊吃點東西吧。”起來這麽晚,肯定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