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紅唇輕啟,上半身前傾的壓向她,“可是你已經禍害了,所以你要負責。”
突然而來的蠱惑氣息將她籠罩,玉冰俏看著近在咫尺美的攝魂心魄的臉。
她嘴角抽了抽,前一刻他還自戀,這一刻就無賴了。
她想到等下的事情,清澈的目光在他身上徐徐的流轉。
上等錦衣,氣質非凡,身份一定不會太低。
如果不是事態緊急,等下的事情需要他幫忙,她絕對不會招惹這樣無恥無賴的男人。
她忍耐下,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吧,本姑娘是一個善良溫柔正直有責任感的好女子,已經把你禍害成了惡狗,免得你再去禍害別人,你就留在本姑娘身邊做一個跟班吧。”
邪魅男子頓了頓,這女人,臉皮夠厚,口齒夠伶俐,著實有趣。
他毫不介意她的惡語,燦爛妖冶的一笑,便靠在她的肩頭,親昵的蹭了蹭,爽快的應答,“好。”
玉冰俏脖頸被他蹭得癢癢的,她按住他的頭一把將他推開。
她滿臉黑線,不都說男人的自尊是不容侵犯的,這男人怎麽一點都不在意,這麽爽快就做她的跟班?
以她多年來的直覺,他一定是別有所圖。
她眸底掠過一抹精明,伸手便扯下他腰間的玉佩揣進了衣袖。
邪魅男子一向輕佻的神色中升騰起難以察覺的緊張,隻是卻是片刻。
他朝著她拋了個媚眼,“姑娘這麽急著拿我的東西,是想做定情信物?別那麽急嘛,我都答應留在你身邊了。”
“你想太多了!這是你的賣身信物。從今天起你要有一個做跟班的模樣,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要是壞了我的事,我就把你這令牌毀掉。”玉冰俏威脅的睨著他。
在夏國,每個有身份的人都會有一枚令牌,而且僅此一枚。
令牌都是由皇帝頒發,如果搞丟了,是大罪,她就不信他不會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