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北雲霄想過很多答案,可從未想過會是如此簡單,樹大好乘涼?他這狂妄王妃還需要乘涼的樹?
“哎呀,就是你官大,房子大,我做自己的事不容易被人打擾,好了好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趕緊走,我今兒見著你煩。”景袖不耐趕人,神色極其煩躁,這狗皮膏藥再貼著她,她今兒怎麽幹活。
被嫌棄,北雲霄卻沒有半點傷心,整個人如沐春風,他官大,房子大,這不就是被依靠了麽?
“嗬嗬,王妃,你晚上想吃什麽?”
景袖黑線,這人是耳聾麽?
北雲霄決定了,這就是他的王妃,他北雲霄的王妃,他北雲霄唯一的王妃。
“袖袖,要不咱們改天把大婚重辦一次吧,你想要什麽樣的?八抬大轎還是鴛鴦紅禮?對了,咱還得重新拜堂……”北雲霄自顧念叨著,眸光異常明亮。
都怪那三個家夥,居然讓袖袖那般嫁了過來,這下好了,連堂都沒拜,若說景袖是霄王妃,連他自己也覺得心虛,一想到這事,北雲霄渾身齊放冷氣。
被念叨,霄王府正瞅著“子馬甲”驗毒的三人齊齊一個噴嚏,後腦勺發涼。
景袖的臉色越來越沉,這男人是犯狂想症麽,大婚?拜堂?他哪知眼睛看見她同意了?
“滾!給我滾!聽見沒!”咆哮,忍無可忍,指節捏的哢嚓作響,再不走,她就撕碎了他。
“好好,我這就走,這就走,袖袖,你別激動,別激動哈。”北雲霄起身,笑的燦爛,卻半天沒走出屋子。
“砰!”飛躍而起,狂風掃落葉,景袖要殺人。
“嗷嗚。”咆哮飛撲,將軍要報仇。
一人一犬,來勢洶洶。
碧空如鏡,時有雲雁排成“人”形天腰飛過。
摸摸鼻尖,望了眼身後緊閉的樓門,北雲霄一臉無奈,哎,還是被趕出來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