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過後,赫連律被皇帝遣人逐出了蜀都,此事過後,整個蜀都陷入了一片死寂,可表麵上的平靜,實則暗藏洶湧。
直到太子妃的笀辰之日,眾人雲集太子府,為太子妃祝笀,沈青盞這才出了宮門。
皇後從那日之後就大病了一場,誰也不見,秦女官突然之間就消失了,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宴會在太子府舉辦,沈青盞早早的便攜帶了賀禮前來為太子妃祝笀,太子的府邸雖說十分莊嚴,可絲毫不奢華,處處透著古樸素雅的氣息,就連沈青盞的宮裏,都要比太子府奢華許多,細細走進去才發現裏麵別有洞天,雖然淡雅卻不失古韻,按照現代人的眼光來看,環山銜水,鬆林怪石,都是難以見到的別致景物,古林有蘇州怪石的韻味,鬆柏又似極北之地的物種,想必這太子花了一番功夫,將此布置的別有味道。
宛樂萱跟著沈青盞也前來才見宴會,她是來過太子府的,見到這裏的景物並不覺得稀奇,倒是憂心忡忡的望了沈青盞一眼,“母後這幾日身子不好,也沒能來參見太子妃的笀宴。”
沈青盞清澈冰冷的水眸眯起,似笑非笑的道,“母後來不來都沒關係。”
最重要的是她在幕後想怎麽樣,這個太子對她的敵意可不是一點點,而皇後對她也想處之而後快,她來這裏的目的,恐怕是皇後想要利用她大做文章吧,她可不想成為北齊皇室爭鬥的祭品。
就在此刻,國舅也應邀前來,他身邊一定會跟著一個人,就是陸勻離,他無論出現在哪裏,都能讓現場的氣氛立刻沉寂下來,在無人敢多出一聲,冰冷的仿佛高高在上的神袛。
他那雙眼睛微微一掃,頓時讓人覺得冷颼颼的,直接投射在沈青盞的身上,她眯起了狹長的美眸,幽靜的眼睛變得極為冷凝。
太子坐在高座之上,側過目子看了夏侯淵一眼,“你倒是說說,這個宛漓曦有什麽異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