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秋海堂的方向非常的遠,可以看得出來太監們已經大汗淋漓了,都覺得有些吃不消,還好辰妃的身姿比較的輕盈,那些太監還是能夠勉強堅持住的。
嚴旦和花醉已經昏昏欲睡,一炷香時間過去了,影月知道鏡彩不會那麽快回來的,便也沒有站在秋海堂的門口守著,就到小廚房去燉補湯給花醉,等著她醒來再喝。
“嗯。”嚴旦微微張開雙眼,側臉看著正在熟睡的花醉,爬起身來,不停的盯著花醉,在額頭上輕輕一吻,隻見花醉微微皺著眉頭。
“陛,陛下。”花醉一驚睜開了眼睛,將自己身上的被子,緊緊的抓緊,害羞的低下頭,不敢言語。
“疼嗎?”嚴旦在花醉的耳邊柔聲的問道。
“我……我,有那麽一點點。”花醉看了看嚴旦一眼,便有低下頭,微微點頭。當然疼了,這是二十一世紀花醉的第一次,雖然這個身體是真正宇文花醉的身體,但是那疼痛感,花醉還是能夠深深的體會到的。
“這是什麽時候了?”嚴旦輕輕的揉著花醉光滑的肩膀,看向窗戶外,天色已經黑了,記得剛才來秋海堂冷宮的時間,天還未黑,看來自己來了很久了。
“這……”花醉被嚴旦問現在是什麽時間,她怎麽可能知道呢,對於二十一世紀的花醉,都是看手表才知道時間的啊,可是對於古代的時間觀念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這可怎麽回答嚴旦試好呢。
“臣妾不知。”花醉臉已微微泛紅。
“好。”嚴旦看了看花醉,也沒有再多問現在的時辰,便下了床。
花醉的眼光隨著嚴旦下床,不停的轉移著,第一次見到一個男子光溜溜的站在自己的麵前,而且還是一個古代的男子,花醉害羞的連忙把頭埋進被子裏。
“來給寡人更衣。”嚴旦也不顧自己光著身子,就攤開雙手,等著花醉來給自己更衣,隻是花醉遲遲都沒有上前。便轉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