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月已經衝忙的趕回秋海堂了,剛才在半路上還好詢問到了一位路過的宮人,問起太醫院是否有人在值班。還好知道太醫院今晚的太醫都休息了,不然可得白白跑一趟了。
回到秋海堂,影月已經是氣喘籲籲的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往花醉的閨房方向跑去。
“主子,主子。”影月擔心花醉的身體,見房門是開著的,連忙跑進花醉的閨房內,拚命的叫著,“主子,太醫院今晚沒……”影月話才剛說一半,抬起頭一看,“主子呢?”
影月上前翻開了被子,花醉早就不在了,而且衣櫥還是開著的,還有那件大紅色的鬥篷也不見了,看來主子是自己到院子了吧。影月還是放心不下追出院子外去看看,是否能夠看好花醉。
“咦,影月,你還沒有睡覺嗎?”鏡彩已經回到了秋海堂冷宮,剛一走近院子,就看見影月急衝衝的跑出花醉的閨房疑惑的問道。
“是啊,主子這會兒又一個人到院子裏去走走了,我得去看看呀。”影月看著鏡彩說道。
“那需要我幫忙嗎?”鏡彩已經在大殿內忙著今晚的中秋宴,都有些疲憊不堪的樣子了。
“你去休息吧,看你也忙活了一天,主子那兒我去就好了。”影月給鏡彩給了微笑,拉著鏡彩的手說道。
“嗯,好吧。”鏡彩看著影月,點了點。
雖說鏡彩是辰妃的人,但是花寶林主子和影月都待她非常的好,現在鏡彩與辰妃的距離也越來越遠了,鏡彩是看在花寶林主子的對自己那麽的好,便也沒有總是把事情說到辰妃那兒去。
影月看著鏡彩離去,這才想了想便跑到後院去了,也許花寶林主子會在後院吧。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嚴勤看著天空,不自覺的吟起了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