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嚴勤是聽見有人往秋海堂的方向來,所以他才這般衝忙的離去吧。
花醉沒有多想,淡淡一笑,便返回自己的屋裏,剛回屋不久,就聽見外麵有人的腳步聲音。
“陛下,想必花寶林是已經睡下了。”勇公公見花醉的房內燈已經熄滅了,便看著嚴旦輕聲說道。
“那寡人就在這裏站一會兒吧。”嚴旦沒有要走,瞟了一眼勇公公冷冷的說道。
花醉仔細一聽,好像是嚴旦和勇公公在門外,花醉重新點了燈,準備走出房外。
“陛下,裏麵的燈亮了。”勇公公本是低著頭,想偷偷的看著陛下臉上的表情,正好看見房內的燈亮了,便激動的看著嚴旦說道。
“嗯?”嚴旦也有些驚訝,現在已經過了亥時,都快醜時了,難道花醉還沒有入睡嗎?
“不知陛下來了,臣妾有失遠迎,還請……”花醉正要福身請安,被嚴旦扶著。
“這麽晚了怎麽還不歇息呢?”嚴旦看著花醉心裏很高興,剛才看奏折心煩的樣子,現在一下子喜悅了許多。
“臣妾習慣晚睡了。”花醉微微一笑,看著嚴旦回答道。
“嗯。”嚴旦點了點頭,便揉著花醉走進房內。
“陛下……這……”勇公公看著嚴旦揉著花醉進了房內,自己不知道是改進去,還是該退到一旁。
“你也去歇息吧,今晚寡人就在花寶林這裏就寢了。”嚴旦轉頭看了一眼勇公公,一臉笑意的說道。
“是。”勇公公躬身,見他們已經走進屋內,便上前去把房內關上。
“陛下,今晚的奏折很多嗎?”花醉聰明,沒有問起陛下怎麽沒有去辰妃那兒,若是問了,想必陛下又會以為花醉想把自己推給別的女人。
“是啊,剛剛還看了一推,唉。”嚴旦說完,歎了一口氣。
“陛下國事繁忙,既然現在已經忙好了,那就早些休息吧,臣妾伺候您更衣。”花醉笑了笑,看著嚴旦說完,便將嚴旦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