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勤和醉美已經呆在漁夫這兒快一個月了,嚴勤的身子也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偶爾也幫忙漁夫去河邊捕魚,有時候閑著無聊也跟小餘一起包包餃子什麽的。
一個月都快過去了,可是醉美還是昏迷不醒的,嚴勤總是不放心,會時不時的到屋子裏去看看醉美。
“水……水……我要水……”聽見醉美脆弱的聲音,嚴勤連忙衝到醉美的身邊,“你是要喝水對嗎?我這就去倒杯水給你喝。”
嚴勤一直都是好男人,對待自己身邊的女人都是非常的體貼的,但是若有一日讓嚴勤知道,是花醉派的殺手要殺死醉美的話,那麽嚴勤一定會從此再也不會理會花醉了。
“咳咳咳……”一口氣喝下了水,醉美被嗆到了,不停的咳嗽,四處張望著,“這裏是哪裏,王爺為何我們會在這裏呢?”醉美像似受了驚訝的小鳥,靠在了嚴勤的懷裏,緊緊的拉著嚴勤的手臂,“王爺究竟是誰要謀殺我們呢?奴婢……奴婢好害怕。”
從小醉美就是過逃亡的生活,沒有想到那一日被殺手追殺,讓醉美想起了小時候的一幕幕,親人被殺的畫麵,醉美微微的閉上了眼睛,緊緊的挨著嚴勤的懷中。
“不怕,不怕,我會保護著你的。”嚴勤一副憐香惜玉的將醉美揉緊了,“我們現在在山崖下,是一位漁夫和他的女兒救了我們,他們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你就不要再喊我王爺了。”
“是,相公。”醉美聽了嚴勤說的話,便也沒有再喊嚴勤王爺,而是改口叫了相公,隨後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地低下了頭,“奴婢……奴婢有沒有叫錯呢?”
“沒有,我一直都對漁夫和他女兒說你是我的妻子,所以你叫的沒錯。”嚴勤看著醉美,淡淡一笑。
“這位姑娘醒了啊。”小餘本想進屋子裏那東西的,看見了醉美與嚴勤相擁在一起本來是不想打擾的,但是還是開口說道,“好難得呀,這姑娘都昏迷了快一個月了,不過那公子一直都沒有放棄你呢。”小餘這麽說,似乎是對醉美很是羨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