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眼前消失了,清傷的眼中隻餘下潔淨的白光,和指尖短刀的冰冷。
許久。
“我?我在哪裏?”白光漸漸散去,清傷從地上坐起來,可是眼前卻是草地和森林,博物場館和眾人全都消失不見。
“發生了什麽事?”她開始驚慌失措。白光過後,一切都變了模樣,除了她掌心中的短刀。還是那樣的華美,冰冷,隻是光澤更加明亮反而像新的一樣。
清傷低頭看看手掌中的短刀,再抬頭看看一望無際的森林,周圍是一片寂靜。那個瞬間,她心中什麽東西轟的一下支離破碎。
她默默的舉起手中的短刀,而後狠狠往地上一摔,猛踩幾腳說道:“你大爺的破刀,姐姐我頂著風雨辛辛苦苦的來看你,先是讓屍體和我長得一樣,又是把我帶到這麽個雞不生蛋的爛地方,你是想要害死老娘嗎!”一頓猛踩過後,除了腳疼加重,短刀沒有任何問題?
“為什麽,為什麽我要被丟棄在這樣的破地方,我學習又好人又漂亮,待人溫和,還有大好前途,啊啊啊啊!夏清傷,你到底做了什麽樣傷天害理的事情呀!”
“喂,那邊的,吵死了。”
森林裏傳來一陣磁性的男聲,一個銀發男人揉著腦袋從不遠處走了過來,陽光灑落在他英俊無比的側臉上,也灑在清傷的眼裏,為什麽,為什麽世界上會有這麽帥的人?為啥米?
男人慢慢走過來,一步,兩步,三步?在走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止住了腳步,而後冷酷的表情驟變,滿麵通紅:“你這個女人,怎麽會穿成這樣!是誰容許你穿成這樣出門的!”
男人迅速轉過身去,而後將長袍脫下隨手丟在清傷身上:“還不快給本王穿上!不要腦袋了嗎!”
清傷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超短裙,默默的套上大了太多的長袍,心中一陣無語,這都是什麽年代的人啊,又穿長袍又留頭發,連穿個超短裙還要受到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