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雖然不如清傷初次入宮之時的熱鬧非凡,但是繁華更甚之。但是這繁華卻依然讓矯攆之中的清傷感受到了一絲莫名的冷意。
但是清傷握緊的拳頭卻時時刻刻提醒自己無須害怕,她早已是下了決心,即使此去無回也不過是性命一把,散去便是散去,這本就是她不該來到的世界,走了,也許還是好事一樁。
想著想著,清傷的矯攆便到了應到的地方。矯攆輕輕停下,現在的清傷已經學會了怎樣像一名大家閨秀一般下轎。從矯攆中下來的清傷,目光恰好對上了也從矯攆之中下來的納蘭若心,雖然三皇子上官銀夜早已現行下轎,沒有理會納蘭若心,但是納蘭若心見著清傷是一人下轎,依然趾高氣昂的斜視了她一眼。
見她這般,清傷一言不發,隻是笑笑便不再理會。隻要現在,她夏清傷還是這上官銀夜府中的長夫人,納蘭若心就隻能在旁人麵前底自己一等,所以清傷對納蘭若心的神情隻裝著視而不見,反而還會撈著個賢良的名聲來。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清傷冷笑一聲,也跟著三皇子上官銀夜一起進入了宮殿之中,納蘭若心見著清傷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心中不快到了極點,她憤恨的想著,就讓你再這般得意一會,之後你就知道我納蘭若心的厲害了。
這般想著,納蘭若心拳頭捏緊,憤恨的朝裏走去。
當清傷緊隨著三皇子上官銀夜踏入府內時,大皇子上官連城以及皇帝還有納蘭家族都是一陣小小的驚訝,因為按照他們的了解,三皇子上官銀夜是不可能不將這麽大的事情告訴夏清傷的,而若是夏清傷聰明的話,現在早就已經在三皇子銀夜的庇護之下逃的遠遠的了,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參加這幾乎必死無疑的鴻門宴。
納蘭老爺更是激動萬分,他著實是想不通,到底誰給了她這個膽子,讓她敢拿自己的命做賭注,來賭上一賭。但是看著清傷正定自若的神情,他是更加的想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