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藏貢品,左右是個死罪,你這婦人還真是羅嗦,勸你還是早些招了,也省了本公子不少麻煩!”藍慕容才把腦袋貼到窗戶上打算在窗紙上摳個小孔,冷不防就聽到乾璿來了這麽要命一句,心裏頓時咯噔一聲:好家夥,一來就給扣這麽大一頂帽子!
看來這位太子與魏颯鬥法已久的太子是有心和情樓過不去了,所以昨天自己還慶幸魏颯的事沒有給情樓帶來麻煩,到頭來還是高興早了?
“昨晚是誰伺候的那位爺?”在門邊揪了一個膽小得不敢進屋的姑娘打聽著情況,藍慕容在心裏盤算著有誰能在乾璿麵前說上話:畢竟情花娘雖然不是個好東西,可是眼下身份卑微的她唯一能倚仗的,也不過是這個對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老女人了!
“昨晚十公子隻是看了會兒歌舞,就搖著頭把姐妹們都趕了出來!”然而答案,卻叫藍慕容失望了。
“那樽琉璃盞,又是哪個瞎了眼的放到十公子房間的?”眼看找人吹枕邊風的計劃行不通,隻得再想辦法!
“我哪兒知道,昨天不是茉莉你和丫鬟們一起打點的房間嗎?”被她逼問得有些煩躁的女子沒好氣地反問道,並把她寬大的衣袖拚命地從來沒人手裏拽了出去!
糟糕!被大聲出賣了的藍慕容想要製止她卻已經來不及了,隨著那女人的話音落下,無數道不懷好意的視線齊刷刷地朝門口這邊射了過來!
“哦?這麽說還有個共犯,那就,一並帶走吧!”更要命的是不等她張口辯駁,已經有人迫不及待地給她定了罪!
藍慕容隻覺得喉頭一陣熱血上湧,整個人都差點燃燒了起來:慘了,中招了!
昨天乾璿絕對是親眼看著她忙前忙後收拾打理的,這會兒居然裝得才知道是她,他是有多希望能夠名正言順帶走自己這個“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