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在連續五天臥床不起之後,藍慕容捏著鼻子又灌下了一碗黑乎乎的中藥,隨即苦哈哈地皺著小臉斜視五官皺得比她還厲害的紅綾!
正為她誇大了的矯情皺眉的紅綾,趕緊扔下研究這個女人腦部構造的心思,動作麻利地遞上來一包楊梅幹。
“甜的鹹的?”丟了一個塞進嘴裏,藍慕容含混不清地問道。
你不是已經在吃了?
已經對藍慕容本性暴露無遺的懶和饞無力吐槽的紅綾極力忍了又忍,說道:“紅的是甜的,黑的是鹹的。”
“嘻嘻,剛才你肯定正在心裏說我壞話,不過沒所謂,因為我發現你這人其實還挺有意思!”
藍慕容饞嘴地沒等嘴裏那個甜的全化掉就去撿那個黑色的來吃,沒想到酸了自己一嘴的唾沫,頓時張牙舞爪地示意她需要喝水。
乾璿不在,需要她演戲的觀眾都缺席了,她這個演員當然也就順理成章地做回自己了。
隻是她做回了自己,卻害得不忍直視的紅綾好幾次因為驚掉了下巴。
如此形象全無地折騰了一早上,仍舊起不來床的藍慕容又懨懨地躺回了**。
因為接連被灌了五天苦死人不償命的藥,她現在已經不在嘔吐發熱了,隻是沒精神沒力氣的症狀卻始終不見好。
心裏想了一千種辦法要出宮給滿城找傲月找瘋了的南江國使臣報信藍慕容心裏那叫一個鬱悶。
身體動不了,說一千想一萬都是徒勞!
“南江國的那個凱郡王又進宮問陛下要人來了,還態度蠻橫地給出了交人的最後期限,不然就把南江國的軍隊開進京城來!”突然,幾個談論著那個自己把人弄丟了卻來怪申國的南江國凱郡王野蠻不講理妹子從門外步伐匆匆地路過。
聽出那幾個的聲音是一直在乾璿跟前伺候的宮女,藍慕容突然來了精神:傲月不再傳音聯係自己,自己又出不了宮去接觸南江國的使臣,為什麽不能讓他們主動來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