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茵雖是殷家長女,可也沒有帶這麽大麵額的銀票。
本來說好明日再來取,但溫潤公子卻一副‘我放心你’的表情,將兩塊玉佩分別給了她和殷靈,隻讓她掛了個名賒賬,一年之內隨時來付錢都行。
離開玉器店後,殷茵越想心裏越不踏實,便蹙眉問殷靈道:“小妹,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店家很怪異?”
總覺得,那溫潤公子仿佛是迫不及待把這兩塊與塞給她和殷靈一樣。
不會有詐吧?
殷靈正高興呢,白得一塊玉,回家也不會被爹爹罵,聽得殷茵這麽一說,生怕殷茵反悔,連忙拉起殷茵的手。
“哎呀!我們殷家是有頭有臉的人嘛!他怎麽可能不認得我們殷家雙花呢?嘻嘻……快回去吧,姐姐我好餓了!”
殷茵聽得殷靈這般一說,心裏疑慮雖未全消,但還是稍稍踏實了一些。
此刻,玉器店中。
溫潤公子搖著扇,對身邊一小廝模樣的少年說道:“去王府報信,就說事情已經成了。”
“是,公子。”少年立刻閃身而退,身法快得讓人咂舌。
溫潤公子麵帶算計笑容,勾唇挑眉。
早知殷家二小姐是個愛好玉器的,果然,他才開張一天,便吸引得她進店了。
而殷家二小姐平日不得寵,不可能從殷家得到這麽大一筆銀子來買鍾愛之玉,所以她隻能求助於向來疼她的殷家大小姐,殷茵。
既然是兩姐妹來買玉……那麽,血玉和白玉這一對兒,便同時銷得出去了。
辰王府裏。
帝王南宮熙正站在辰王的床前,眸中是止不住的關切之意。
江家主替辰王把過脈後,轉身稟告南宮熙:“皇上,經臣診斷,辰王爺是修煉時邪寒入體,導致修煉中斷,所以寒氣進入了髒腑。”
“可是很嚴重?有無治療之法?”南宮熙眼中閃過一抹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