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她可是想著要去集市上去,可沒有多餘的時間和他在這裏耗著,擺擺手,就像是攆蒼蠅一樣的攆他走。
青龍看著她有去忙別的去了,憋著一口氣,回到自己的院子,把籃子裏的粥和涼拌的小菜拿出來,這次倒是沒有直接給主子吃,反而是拿起了久違不用的銀針開始測試,讓一旁的張淳看的眉頭不由的擰了擰,問道:“今兒這是怎麽了,是不是又和她吵嘴了?”
青龍聽見主子這樣關心的問,頓時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學了一遍給主子聽,他氣恨的不行:“主子,這死丫頭竟然要給咱們下瀉藥,是不是咱們對她太好,竟讓她如此的猖狂。”隻是他故意在我字後麵加了個‘們’,就是想主子對她產生惡略的看法。
張淳還以為是什麽事情,搖搖頭,伸手給自己盛飯,微微的挑了下眉:“你一個男子漢,何必跟一個小丫頭較真兒,你也不看看,和她吵嘴,你哪次贏過。”麵無表情的臉上嫌少有了笑容。
青龍被主子說了幾句,也不回嘴,隻是想著最近這段時間是不是犯了太歲,為毛總是事事不順利,就連一個黃毛丫頭都打不過更是搞不定,哀聲歎氣的,在心裏狠狠的罵了幾句花飛鳳。
走在路上的某人狠狠的打了幾個噴嚏。
“鳳兒,你這是怎麽了?”花荷擔憂的道。
飛鳳揉揉鼻子,搖搖頭:“沒事姐,昨晚可能是著涼了。”
花荷輕輕的點頭,可又想了下不對啊,這大熱天,晚上沒有一絲風,就算是打滾兒的在**睡也著涼不了啊,她反倒是晚上能著涼,這倒是讓她新奇不已。
走在路上,兩人說說笑笑的,不知不覺已經走出了很大一截,身後遠遠的就聽見鞭子狂甩,一路還有吆喝聲:“駕、駕。”
兩人回身一看是村子裏的牛車,車上還坐著十幾個人,遠遠的就聽見車上的人說笑聲音,隨著牛車越來越近,她倆往邊上站了站,尤其是飛鳳,直接躲到了花荷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