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深知周家那點破事的,周琳琅就忍不住多想,楊承郎這個師父會不會因此不喜自己?
別到時候她沒有公婆憂患卻多了一個師父憂患。
“你師父他人怎麽樣?好不好相處?”周琳琅現在可關心這個問題了,這關係到她以後日子好不好過。
雖然人師父住在深山裏,不住在楊家,可要是不好相處,那也是挺給人添堵的不是?
“你放心吧,師父為人直爽仗義很好相處的,隻是,師父曾經受過很重的傷,臉上有傷痕,到時候你見到了,千萬別嚇到,也別一直盯著師父的臉看。”叮囑了兩句楊承郎才將注意力放在了路上。
周琳琅沒再追問什麽,這人還沒有見到,說再多也沒用。
隻不過,現在一想,楊承郎身為一個家裏的頂梁柱,其實,多個心眼也不是個壞事。
至少,他孤身一人在周家村立足,沒有長輩幫襯,他要是自己不懂得維護自己,那豈不是得處處受人欺負,真那樣的話,這樣的男人也未免太孬種太沒用了,也不可靠,更不值得托付終身了。
所以,契書的事情,周琳琅就揭了過去也沒有耿耿於懷,本來嘛,她也不是周家的親生女兒,她就是一個穿越來的外來戶,對周家那是半點家人的感情都沒有。
說實話,知道能和周家撇清關係,周琳琅高興都來不及呢!
那樣極品的娘家人,誰愛要,誰拿去好了,反正她周琳琅不稀罕。
有了楊承郎的帶路,周琳琅這一下午可謂是收獲頗豐啊!有時候看到那一路被人恩踩踏的不成樣的菇,她甚至是萬分痛心疾首,這些菇放在二十一世紀,那可都是錢啊!
兩人上了山兩個時辰就收獲的滿滿當當的下了山,楊承郎背著的大竹簍裏全部都是各種蘑菇,而周琳琅的小跨籃子裏則都是一些野果子。
秋天的時節,這個時候山裏最多的就是果子,矮點的,都被來山裏的人給摘了,樹上高點,反倒是都被留了下來,而且各個果實飽滿,楊承郎占著人高,倒是將那些果子一個個都摘進了周琳琅的籃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