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怎麽練功的?”聽楊承郎這麽一說,周琳琅這才重露笑顏,想想,要是真能練上功夫,那是多帥氣的一件事情啊,不說飛簷走壁這種有邊沒邊的事情,也不說徒手打老虎,就是路上遇到什麽二癩子,也不用擔心了。
“每天早上天沒亮起來紮馬蹲,兩個時辰以後,去山裏砍柴,專門挑著粗壯的老樹砍,背回來以後,劈柴,將每根柴劈的一樣大小,就光這三件事就做了快半年了,不過,砍柴這樣的粗活媳婦你就別做了,一不小心會傷了手,你明早天亮以後起來紮馬蹲就成了,一天兩個時辰,足夠兩個月,下盤便會穩當許多。”
不等楊承郎說完,周琳琅已經重新端起碗筷吃起飯來了,一邊給阿楊夾菜,讓阿楊別挑食,要多吃菜才能長的快,等楊承郎說完所有的話以後,她仿佛沒有聽見似得,自顧的和阿楊說起了壯壯家的小狗是不是開始很能跑了。
兩人,一大一小,就這樣沒人搭理楊承郎,就狗論事,一直說到吃完飯。
被冷落的楊承郎也不生氣,摸摸鼻尖,暗中觀察著周琳琅的表情,見她在和阿楊說話的時候,還要時不時很心虛的朝他看一眼過來,便知道,她已經被他說的練習嚇退了,她不接話,擺明是不願意了。
等周琳琅再朝他看過來的時候,他便給了周琳琅一個好像很憨厚實則很腹黑的笑,齜著牙,露出一笑,“媳婦,你幹啥老偷看我?那我們就這麽說定了,明早天亮我就喊你起床。”
周琳琅忍無可忍,這該死的楊承郎,分明已經知道她心裏打了退堂鼓,還要戳穿她的偽裝,所以,她對著楊承郎翻了翻白眼,最後就給了楊承郎一個字,“滾!”
阿楊在一邊看著是萬分的有趣,飯都忘記吃了,樂嗬嗬的看著楊承郎吃癟,還拍著手笑,“叔叔輸了!嬸嬸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