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啊?怎麽這麽晚才會到家?”周琳琅捏著鼻子躲著楊承郎那顆酒氣衝天的腦袋。
“回來後和村長上左拐子家喝酒去了,媳婦,這是我們那十畝地的地契,左拐子家的十畝地,往後就是我們家的了。”楊承郎說著話一邊往胸口掏了掏,但是,抱著周琳琅做這動作很別扭,這才舍得將周琳琅鬆開,把藏在胸口的地契拿了出來,塞給周琳琅,“媳婦,你好好藏著,這個是我們家現在的第三件寶貝。”
“第三件?還有哪兩件是我不知道的?”周琳琅忍俊不禁,楊承郎這是人沒醉心先醉了,因為高興事,所以心寬了,放鬆了,這才說起話來整個人隨性了很多。
“另外兩件寶貝一件名字叫周琳琅,是我媳婦,一件叫阿楊,是我侄子。”楊承郎咧著嘴哈哈笑著,“媳婦也是寶貝。”
“這話你逗一逗阿楊就行,還拿我當三歲孩子逗?”嘴上是這麽說,但是,周琳琅還是沒管住自己的臉皮,勾著唇角笑的很是舒心,所以說,女人喜歡口是心非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她一手拿著地契,然後抱了下楊承郎,墊著腳尖子他的唇上輕輕一啄,“我家夫君也是個寶貝!”
楊承郎被周琳琅這麽一抱一親一誇,頓時笑成了個傻子,好久才回過神來。
“我去洗漱,你等我!”楊承郎依依不舍的鬆開周琳琅就疾步的往外去,還不忘回過頭又叮囑周琳琅一句要等他歇息。
周琳琅彎著眉眼直搖頭,再沉穩的男人,也有幼稚的時候。
這個取笑,在周琳琅將地契藏妥和楊承郎洗漱回來以後,她才知道取笑的毫無意義。
楊承郎一進門,頓時猴急的化身成狼,將正在整理床榻的周琳琅一個橫抱抱在了懷裏,“媳婦,我們有地了,早點要個孩子。”
說完,楊承郎就將懷裏的小媳婦放在**壓了上去,洗漱過後仍然沾著酒氣的唇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周琳琅的粉唇,手也沒閑著,猴急的解著身下人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