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魔怔了麽?”柳梅殊伸了手在蔚彥初麵前晃了晃,“不過是一些你不認識的字罷了。算了算了,等以後我自會與你說起。隻是現在,桃花先生,不知我那叔父叫什麽名字?”
蔚彥初早已經反應了過來,他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所有的情緒收斂起來,換上那副放浪不羈的麵孔,重新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抿了一口。
“說起來,你那叔父的名字倒是有些意思。令堂名為柳之源,而你叔父則為柳之泉。想來是源泉活水,昌盛一生的。隻是你那叔父實在有點……”
蔚彥初眼睛閃了閃,終究還是什麽都沒說出來。縱然那柳之泉再不是東西,也與他無關。他也不是那市井的小市民,還沒有淪落到議論人非的地步。
“無論如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蔚彥初淡淡地說道。
“謝謝。”柳梅殊見那紙上還有許多人,和蔚彥初一一討論了,雖然有些驚愕以前的柳梅殊人緣差,倒也有些慶幸,幸虧她不喜結交人,不然一一拜訪起來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過了一刻鍾的功夫,蔚彥初簡單扼要地將柳梅殊平日裏最常接見的那些子人都介紹了一遍,令柳梅殊欣喜的是,她的嫁妝裏麵竟然還有幾間鋪子和一個小莊子。雖然都不大,以前的柳梅殊也不善管理,盈餘不多。但是若是換了自己經營,那必定能使這利潤翻上幾倍。
她來到這個世界上,最愁的一件事就是尋找出路,尋找一條可以傍身的道路。錢,無論在哪個朝代都是必須的,她現在雖然有王府的份例,但畢竟這份例也是少數,何況除去開銷,根本就剩餘不了多少。
她若是想要脫離王府,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就是尋找到賺錢的道路。這幾間鋪子雖然小,但好在位置絕佳,若是能夠好好經營,必定會賺個盆缽滿貫。
想到這裏,她的心有些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