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梅殊皺著眉頭,心中感念,若是真的有衛星和天氣預報這種東西,那作戰方法絕對不限於冷兵器了。
熱兵器時代的戰爭,遠遠比冷兵器時代的戰爭要殘酷的多。
冷兵器時代雖然一將功成萬骨枯,但是相對於近代的戰爭來看,所謂的屍骨嶙峋不過隻是熱兵器時代的冰山一角。從火槍到炮彈到原子彈,威力越來越大,這種戰爭死的不僅僅是人那麽簡單。
從二戰結束已經接近七十年時間,但被投過兩枚原子彈的廣島和長崎兩個地方依然寸草不生,更何談人焉?
戰爭,從古至今,從一個時空到另一個時空,都是一切罪惡的根源。
“浩浩乎,平沙無垠,夐不見人,河水縈帶,群山糾紛,暗兮慘悴,風悲日熏,蓬斷草枯,凜若霜晨,鳥飛不下,獸挺亡群。”想起戰爭的場麵,李華的《吊古戰場文》浮現在腦海,想到那悲慘與淒涼,她在心中暗暗感歎了一聲。
“東風難求。”她說道。
司徒墨和冷遷冷夜都沉著臉,的確,現在正處於隆冬時節,常刮北風。東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若是有人夜觀天象,想必能略窺一二,可惜,可惜……”冷遷搖了搖頭,似乎有些惋惜地說道。
“可惜什麽?”柳梅殊一震,在曆史上,能夜觀天象知天氣的人,或者懂些五行八卦的人並不在少數,說不定這個空間裏也有那懂五行,知八卦,解天數的人存在。
“夜觀天象知天氣,這人有是有,隻不過……”冷遷搖了搖頭,表情有些奇怪。
“這個人性格怪異,或隱沒在市井之中,或者隱沒在深山老林,行動如電閃,從沒有人見過他的真實麵孔。尋常人尋都尋不到他,更談不上讓他為國效力。況且,這人能未卜先知,若是他不想讓你找到他,那你絕對找不到他。他行蹤非常詭異,常聽聞,今日河東,明日山西。日行千裏,如鬼魅一般。”冷夜接過話,皺著眉頭評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