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梅殊咬著牙,雙眼一黑,若是明著和司徒墨講條件,按照司徒墨的脾氣,必定會狠狠地折騰她一頓才肯罷休。
這種痛苦的,沒有任何尊嚴的日子,她再也不想繼續下去。
但是,說服司徒墨將她放出密室,這絕對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司徒墨這個男人,雖然冷漠無情,但是一旦認定的事情,是別人無法輕易改變的。
而且……
柳梅殊咬了咬牙,司徒墨曾經說過,要將她帶到任何人都找不到她的地方,也就是說,他早已經做了囚禁她的準備。他下的決定,根本沒有改變的可能性。
但是,若是後半生一直在這種暗不見天日的地方,每天忍受司徒墨的淩辱,沒有任何尊嚴,更沒有自由,她隻是想想就覺得毛骨悚然。
以色侍君,用身體來討好司徒墨,這似乎已經是她的最後一條路。
想來,也真是諷刺。司徒墨要她侍寢的時候,她千方百計拒絕,而現在,她竟然要用身體來換取自由,既然無法改變,那就躺下好好享受一番。
柳梅殊苦笑一聲,有些時候,有些事情,真的無能為力。
男人的承諾,大抵是最不靠譜的吧?
想來,以往那些不靠譜的承諾也隨著這次的肆虐消失在風中了吧?剩下的,是她身心疲憊,還有傷痕累累的身
體和越發冰冷的心。
離開,是必然。
然而,逃離這個密室,才是最首要的任務。
柳梅殊不著痕跡地冷笑了一聲,前世看過那麽多的電視劇,姑且再演的逼真一些吧。這個世界上,誰又是真的呢?
誰把誰當真,誰又為誰心疼?到頭來,不過隻是一場鬧劇罷了。
下定決心之後,柳梅殊抓起司徒墨的手臂,看著那上麵深深的牙印,“疼嗎?”
司徒墨眼睛閃了閃,半響,終於點點頭。
“為什麽不相信我?”柳梅殊抓起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