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宿眠上前一步,含笑道:“我們全都是神醫穀的人,你們無需如此防備我們,我們過來隻是來這裏尋一個人,隻要尋到他,不用你們多說一句我們自會離開,等出了苗疆之後,你們也大可放心,關於如何進入苗疆,我們任何人都不會多說一句不該說的。”
當頭的男人並沒有立刻說話,沉思了片刻才道:“你們要找誰?”
花宿眠笑道:“我的師弟,一個叫做葉歡的男人。”
站於花宿眠身旁的程悅注意到花宿眠在提到葉歡這個名字後,男人一直緊盯著花宿眠的眼神閃了閃,而男人身後的其他十幾個男人臉上均現出一絲帶著古怪和心虛的神情,雖隻有一瞬,但程悅還是肯定了這些男人全都知曉葉歡的存在,且葉歡是被他們強行扣留在這裏的,不然為何他們會心虛。
男人沉聲道:“我們苗疆確實有一個叫做葉歡的男人,一年多前,他隻身帶著一個五六歲大的男孩來到苗疆,我們苗疆一族的公主是我們苗疆最為擅長用蠱的,那男孩的身體裏的蠱毒僅憑我們苗疆一族公主一人就可以替他解了。”
他掃了眼花宿眠一行人,唯獨目光在程悅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眼裏若有所思,又繼續道:“但你們既然知曉我們苗疆一族的位置,就該知曉我們苗疆一族的規矩,要我們救人可以,但必須應下我們提出的一個要求,若是不願我們也不會強求,自然病人我們也不會救治,當年我們公主提出的要求便是要葉歡留在苗疆,葉歡也答應了,所以你們就算尋到了他又能怎樣?他已經是苗疆的人了,且一個月後他將會和我們的公主成親,若是你們膽敢將他帶走,那麽你們所有人都不能活著離開苗疆,若是你們不信的話可以試試。”這話的意思是已然沒了半點商量的餘地。
熟悉葉歡的所有人都愣了下,要葉歡以自己的自由為代價來挽救一個孩子的性命,無異於是天方夜譚,更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