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禎麵不改色道:“這位大嬸,有件事我可能忘了通知你。我這個人吧,脾氣一向不太好,但凡得罪到我頭上的人,基本都沒什麽好下場。我也不想大家的關係鬧得太僵,所以趁你的血還沒流光之前,你們最好有多遠就滾多遠,再留在這裏汙染環境製造噪音,我一點也不介意將你下巴底下的喉嚨也一並割斷!”
深受刺激的周夫人怎麽可能會輕易放過眼前這個害自己流血受傷的罪魁禍首,她氣極敗壞地指揮那些虎背熊腰的婆子,怒不可遏道:“你們一個個還愣著幹什麽,拿繩子給我把那小賤人綁上,今天我不用鞭子抽得她跪地求饒我的名字從今以後就倒著寫。”
那群婆子之所以呆愣在原地,倒並不是真的癡傻,而是被季如禎的舉動和言語給驚住了。
至少在她們的印象裏,住在城北這間小破土房裏的季家姐弟,那是出了名的軟杮子,想怎麽罵就怎麽罵,想怎麽捏就怎麽捏,從來都隻有她們欺負她的份,從什麽時候起,這丫頭居然膽大包天到連未來婆婆都敢動手傷害了?
好不容易從震驚中回過神,眾人呼拉一下將季如禎姐弟二人圍了個水泄不通,拿繩索的拿繩索,提鞭子的提鞭子。
哭得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包子徹底被眼前的陣勢給嚇到了,他死死抓著季如禎的衣襟,大有一種馬上就要被嚇暈過去的架式。
當一個膀大腰圓的婆子氣勢洶洶地想要將被嚇呆了的包子拎起來扔到一邊的時,季如禎下意識地抬起腿,一腳踹向那婆子的小腹。
事實證明,這婆子雖然長了一身看著很壯實的大肥肉,她的武力值卻低得可憐。
季如禎輕飄飄一腳踹過去,就見那婆子以一個超高難度的動作呈弧線形狀飛了出去,“咣當一聲”巨響,婆子肥重的身體,瞬間將地上幾塊方磚砸了個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