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墨急道:“晴萱,不管怎麽說,我們也算是做了多年的未婚夫妻,如今你雖然退了我的婚,但是我們昔日的情份依舊在,你幫我勸勸長公主,今日的事情就這樣算了吧?”
“顧大少爺的這句話當真好笑!”蘭晴萱冷笑道:“就這樣算呢?你這話實在是太可笑了,是你沒有毀成我的名節就這樣算了還是這一次沒在害成我下一次繼續害我就這樣算了嗎?你此時來跟我說情份兩字,你之前在設計害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情份這兩個字?這樣的話你竟也說得出口,你羞是不羞?”
長公主聽到她的這句話滿意的點了點頭,顧染墨的麵色一片灰敗,蘭晴萱取出短刀一把將袖袍割下道:“你與你的婚事,是因為我生母曾經對顧府有恩,在她病重的時候訂下這門親事,原本是希望顧府能好好照顧我,可是顧府所行之事,實在是另人發指!往日的情份早已經隨水東流!你今日說到往事,我卻不願再與你提及往事,因為你不配!顧府以怨報德實是無恥至極,今日裏我蘭晴萱學古人割袍斷義,與你再無一分關係!往後你休得再在人前提及我與你曾經訂過親之事,因為我一聽到這話,都會覺得惡心,都會替我母親難過!”
她這一番話聲音拔高了些,字字如刀,話裏透出了幾分英氣與絕絕。
長公主在心裏輕輕歎了一口氣,扭頭對陳澤方道:“今日之事,本宮後續會派人關注,同時也會修書一封送進京城給皇弟細說顧染墨的品性。”
顧染墨聞言頓時覺得雙腿失了力氣,驚道:“長公主,我知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知悔改,竟還想著有下次!”長公主冷冷地道。
顧染墨一呆,頓時無言以對,那邊官差已經將他拉了下去。
長公主輕聲問道:“萱兒,你沒事吧?”
蘭晴萱輕聲道:“我沒事,又讓母親為我的事情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