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妃,這下你還有什麽話好說?”趙茹一笑得邪氣,一揮手衝道,“來人啊,‘請’咱們的王妃去陛下那兒走一趟吧,想必她會有很多話要跟陛下講!”
蘇青墨麵不改色一點都不像是被抓了現行的人,對於身上氣味的來源她更是清楚無比。瞧著那幾名侍衛麵麵相覷不知該怎麽辦的樣子,她挑釁地衝趙茹一聳了聳肩,後者見狀不由惱了,急忙推搡著侍衛們上前時,卻忽然見範庭川站了起來,端的是一臉平靜。
見此不由有些慌神,趙茹一警惕道:“範大公子準備攔我們嗎?”
範庭川應都不應她一聲,隻走出陰涼處來到魏大夫身邊低聲問了幾句。就在眾人都有些莫名的時候,他忽然抬眸,帶著一絲涼意道:“暫且不提徐小姐到底為何中毒,平南王妃連見都未見過她,為何會對她下藥?”
“範大公子難道不知王妃性子就是如此嗎,你們也說了她身居正一品,自是想怎麽做都可以了。隻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趙茹一幸災樂禍道。
“好一個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蘇青墨突然出聲,看著趙茹一笑道,“隻是我身上的香味根本就不是鈴蘭草的味道,你們又憑什麽說給徐小姐下藥的就是我?”
“口說無憑,王妃即便狡辯也……”
“趙小姐,請不要把你的無知加在我身上。”冷靜打斷趙茹一,蘇青墨換了個悠閑的姿勢靠在石桌上,向魏大夫道:“你既是大夫,自當聽過芝蘭草吧?”
魏大夫一愣,隨即點了點頭。蘇青墨見狀表情更是笑得詭異,她頓了頓,道:“那你更應該知道,芝蘭草氣味與鈴蘭草相似,不過一個屬甜,一個屬酸。你剛才隔著遠沒聞清,那麽現在呢?”說著,蘇青墨起身走了過去。
隨著她每走一步,一股略帶甜酸的氣味逐漸散發開來。絲毫不同鈴蘭草甜膩的香味,那種類似橙子的氣息讓魏大夫慢慢變了臉色,不由垂首道:“適才是小的失誤,還請王妃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