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站在蘇錦卿床邊三米外,看著還坐在**醒盹兒的小姐,唇角微抽的問道。
對於自家小姐的這個起床困難戶,火星表示依舊淡定不了,看一次抽一次,也就無憂公子每次能夠淡定自若的看著小姐從昏昏沉沉到清醒那段時間的表情變化。
“小姐……”
“唔,可以了,衣服。”蘇錦卿揉揉眼睛,伸手向火星要衣服,火星將手中端著的水盆放到一旁的架子上,而後拿出水星吩咐她要拿給小姐穿的衣服,親手伺候蘇錦卿穿好裏衣,而後才扶起她,“先洗漱再換外衣。”
“嗯。”低低沉沉的應了一聲,蘇錦卿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火星身上,火星淡定自若的將自家小姐‘拖’到外室洗漱。
等到溫熱的水拍打在臉上之後,蘇錦卿才輕噓一口氣,“哎,每次睡懶覺都跟死過一次似得。”
“小姐……”您能不能換個形容,水星表示無語。
坐在銅鏡前準備綰發的蘇錦卿,看著銅鏡中的清麗女子,這眉宇中的風采幾乎一天一個樣,綰發的火星幽幽一歎,“小姐也快要及笄了,時間過得真快。”
“快嗎?”
不過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麵傳來低低的說話聲,蘇錦卿忽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眼皮子微跳,“你去瞧瞧誰來了。”
外麵毫不掩飾的說話聲,直到火星下樓才看到,一個紅衣男子張揚無忌的坐在大廳的椅子上,慵懶至極,囂張至極,更瀟灑至極,原本她也以為自己看到最瀟灑的男子是小姐的朋友六皇子北辰墨,可是如今見了這紅衣男子之後才發現,什麽是真正的風流灑意,灑脫豁然,這種由內而外的氣質,是真正的他。
而北辰墨的灑脫是束縛之中的幾欲掙脫,甚至欺騙了自己的瀟灑,本性並非如此,不過想要如此,卻未曾想到不單單是欺騙了別人,更欺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