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保住這些,隻有盡快的消滅風聲,該閉嘴的人,永遠的閉嘴。該疏通的關係,盡快的疏通,不能給對手一丁點機會。
“好,我知道了。橙蘿這塊,我也會好好安撫的。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你放心吧。至於杜伊那個小賤人,我不會有讓她出現的機會的。”
“娘辦事,我還能不放心?今天橙蘿這塊,娘你就好好處理,若是怕她心懷怨恨的話,就讓妹妹過來要人,順便讓妹妹提為一等丫鬟,到時候不怕她不對妹妹死心塌地。爹那邊,你盡快想好要怎麽解釋。”
這一個下午,杜誌高母子在房裏談了整整兩個時辰,除了站在門口的碧桂,沒有人知道他們說了什麽。
關在柴房裏的橙蘿,坐在地上,緊緊的抱著雙腿,原本極其蒼白的臉,此時掛著一絲猙獰的笑意。仿佛看到了什麽美好的未來一樣,隻是沒有人看到。
酉時中,天早已黑了下來。柴房裏漆黑一片,聽著外邊吹得呼呼作響的風,橙蘿算了算時間,也該差不多之時,就聽到了門外傳來杜紫琳的聲音。
“還不快把人給我放出來!”
橙蘿正了正臉色,將頭埋進雙腿間。隨著門“咿呀”一聲,被打開,瞬而抬起頭,渾身瑟瑟發抖。
“小姐?”
門口處,一個丫鬟盞燈。而紅英的手裏也有一個燈籠,站在杜紫琳的身邊,這才將柴房給照亮了。隻見橙蘿身穿單衣,額頭上的血,早已凝固。臉色蒼白,臉頰掛著淚痕,下唇之處,有兩個深深的牙印,小臉竟是錯愕。整個人看起來,好不狼狽。
“橙蘿,你不要怕今日這事我聽說了,不怪你。我娘近日身子不好,情緒不穩定,你也莫要怪她。我已經和娘求了情了,你可以出去了。”
關於橙蘿的一切,以及現在外邊的風言風語,杜紫琳早已知道了。她是特地選在了這個時辰過來,表達自己的關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