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完腦海中的記憶,司徒卿不禁緊握了雙拳,眼裏徒生升一股戾氣,轉身走向地上昏死的大漢。
抬腳,對臉,一陣暴踹。
同時還伴著她歇斯底裏的咒罵,“竟敢揍傷老娘的臉?老娘今天不踹的你滿臉桃花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她邊踹邊罵,每一腳都毫不留情,直到那漢子的腦袋破爛充血,腫的連他爹娘都認不出來,才停下動作,插著腰、喘著粗氣。這身子也太弱了,隨便動兩下腳就累成這樣,想當初她跑十公裏負重越野都跟鬧著玩似的,看來得找個時間好好補補,說不定還能養出個三十四C回來。
看著地上早已昏死卻不時抽搐的漢子,司徒卿冷冷一哼,就留他一條狗命,正好作為給二夫人的回禮,還希望她不要太過驚喜。
又喘了兩口氣,她這才將之前拾起的衣服胡亂套在身上,隻是衣服過於肥大,她足足裹了兩圈才勉強穿好,隨後又撕了塊布條,將淩亂的頭發隨意係在腦後。
一切收拾妥當,正準備開門離去,突然聽到前院傳來了一陣**。
司徒卿臉色一變,心中暗想,這二夫人倒是心急的很,這麽快就上門捉奸了。
當下也不遲疑,打開後窗快速掃視了一番,便攀窗向外躥去。
窗外就是後院,除了幾顆茂密的大樹遍地雜草外並無他物。她隨意選了棵大樹,助跑了兩下,猛地一躍踢上樹幹,想要借勢躍上幹枝。
然而這身體素質太差,無法躍高,雙手還為觸及幹枝人就掉了下來,摔了個四腳朝天。
又試了兩次,還是失敗。
司徒卿忍不住地低罵出聲,“丫的,沒事長這麽高,改天統統砍了當柴燒!”
“嗬!”
樹上突然傳來了一聲輕笑,聲音低沉迷離,帶著幾分清涼與優雅,好似風吹過簾前玉鈴發出的琳琅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