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轉眼落寞,夜色翩翩來臨。
此刻,司徒卿正手腳並用,翻爬自家後院的圍牆。
隻見她手一攀、腳一蹬,爬上牆頭、翻身落地,嘴角高揚,無聲大笑。
果然,吃飽喝足就是不一樣,翻牆都利索多了。
借著荒草的遮掩,她貓著身子悄悄挪至屋子的後窗下,輕輕打開窗子爬了進去,再輕輕放下窗子。
一切都進行的悄無聲息,以免驚了院前把守的護衛。
她的居所是位於北院的冷月閣。
院如其名,冷冷清清如寡月。
屋內擺設的家具套件雖然陳舊,倒也算幹淨整潔。
連如媚為了避免落人口舌,表麵功夫是做的十足,床、櫃、桌、椅一樣不缺。
借著窗外的微弱光線,司徒卿躡手躡腳地打開衣櫃,翻了翻,取了套還過得去的舊衣服換上。將換下的衣服捆了塞到櫃子下,又把玄皇仔細地藏好,然後往**一躺,像抹布一樣攤開身體。
今日所發生的一切直到現在她都還未完全消化,這詭異的世界、詭異的身份、還有詭異的男人。
“鳳夙……”司徒卿嘴裏喃喃地叨念著,沉浸了半響,唇角勾起了一個邪肆的弧度,她對這男人還真是好奇呢,希望她的欲擒故縱能夠奏效!
拋開腦中的雜念,司徒卿凝了凝神,深呼吸,張大嘴,用全力,“啊!”
一聲振聾發聵的慘叫聲至廢材小姐司徒卿的屋內響起,驚醒好夢無數!
這一夜,東晉國的威國公府發生了兩件怪事。
府內的小廚房失竊了,丟了一
堆油鹽醬醋還有兩隻雞。
府上的大小姐失憶了,腦袋裏隻剩下五歲以前的記憶。
而此時,顧府的另一間屋內卻是一片春色無邊的景象。
紅色紗羅錦帳,媚影浮上浮下。床榻搖曳間,粗喘聲和嬌吟聲交織著曖昧的曲調。
良久,一聲媚人的嬌喊過後,床榻上的動靜終於漸漸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