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流逝,一晃便是三日。
這三日裏,品靈館的名聲就好似春風吹拂大地般,傳遍了帝都的大街小巷,大夥茶前飯後談論最多的便是靈麵館的麵食如何的特色,如何的美味,如何的蘊藏靈氣。
言論的力量向來都是強大的,一時之間,人人都為能吃上一份品靈館的特色麵色而感到驕傲。每日慕名而來的客人更是絡繹不絕。
每到午時,店門才開,限量名額就被早已等候在門外的客人一搶而光。就連店內特有的私人定製都已排到了下月尾,光是定金都收了不下萬兩銀子。
正所謂樹大招風,錢多眼紅,古來便是如此。
期間自然不缺些上門挑事找茬的人,但都被店裏那黑衣男子給一一打了出來,有了以暴製暴的震撼,那些心懷歪念的人兒也隻能消了心思幹瞪眼了。
生意好了,有錢賺了,司徒卿自然出手也大方。每人的工錢都翻了一番,霍漢和狗蛋兒的大肉、棒子也加了一倍,就連家裏的夏荷、冬雪每人都得了一百兩的賞銀。唯獨那充當門神、看家護院的黑衣男子啥好處也撈著,還髒活累活集體承包!
人生總是處處充滿了不公平,誰讓他是司徒卿提了唯一的要求從鳳夙那要來的呢?又是誰讓他拒絕當霍漢的師傅呢?
該!
這一日,司徒卿趁著空閑又顛顛地蹭到了店門靜立的門神前。
抬頭,和善微笑,“墨風阿!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從前有一個劍客,他的劍很冷,他的表情很冷,他的眼神很冷,他的心也很冷。最後你猜……他是怎麽死的?”
墨風一臉冷峻,寒冽的眼眸斜睨了她一眼,渾身上下生人勿進的黑暗氣息又濃鬱了幾分。
又來了,這女人吃飽撐著又來找茬了,從他來到這裏,從他拒絕她的要求,她就無時無刻不在塗炭他的生命!
果不其然,司徒卿給了他一個“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幽幽開口,“他是凍死的!所以說,你別一天到晚擺著一副麵癱臉,我這開的是迎客上門的食館,不是披麻戴孝的棺材鋪!你主子既然把你給了我,那你就必須聽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