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火那個臭不要臉的調戲我!”
檢辭不言。
“他還威脅我說要殺了我,還好你來得及時,不然我的清白全讓他毀了,嗚嗚嗚……”
這個人好像很喜歡吃她豆腐,昨天白天是,昨天晚上也是,她這樣自己湊上去把便宜送給他占,他應該會稍微的,消點氣吧?
而且,她還把所有責任都推倒離火身上了。
本來就是離火的錯,騙她來這裏還輕薄她。
她做錯了嗎?
她什麽都沒做錯!
她今天又沒有調戲離火,也沒有靠近雪鏡,她可是什麽錯都沒犯啊!
這麽乖的她,他應該不會不分青紅皂白懲罰她吧?
檢辭:……
白九:……
幾乎被傷到了筋骨,好不容易掙紮著爬起來,一邊揉著自己差點摔成四瓣的屁股,呲牙咧嘴,剛剛走到門外的離火俊顏扭曲。
“什麽叫惡人先告狀?你這個女人能要點臉嗎?”離火在外麵吼道。
“滾!”
檢辭低吼道。他聲音低冷,不帶絲毫感情色彩。
此刻守在門外的是白七,昨晚收到白九的飛鴿傳書,連夜從國都趕到洛城。他方一下馬,去拜見自家爺,還沒說兩句話,突然來了個小廝在王爺耳邊低聲幾句,王爺就帶著他們倆來到這裏。
跟在白九後麵,他還沒來得及走進房門,就看以前一直纏著王爺想進白王府黑衛隊的離火,被像扔小雞一樣扔出房間,然後房門就被白九關上了。
他都沒看見那個讓自家王爺變得正常的女人的模樣。
說檢辭變得正常,是因為他以前的表現太不正常了。一般男人二十幾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自家王爺卻從不近女色,甚至總表現出對女人的厭惡。
連他們這些黑衛都偶爾會在心底暗摸摸的猜測,王爺他是不是真的斷袖,更別提那些崇拜王爺的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