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征鴻轉頭看向夏書眉,夏書眉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纖葉的確是跟臣妾說過要去上香,而纖雲也來這裏請示過,當時,纖葉來的早,我便讓她去了,沒想到她才剛走,纖雲便也來了,纖雲這孩子,最近似乎長大了,孝順多了,居然還幫臣妾拔了幾根白頭發,這才走的。”
夏書眉說完,她暗自觀察著風征鴻的表情。
見他沉思著,心中頓時一喜,她故意說風纖雲幫她拔過頭發的話,就是為了讓風征鴻知道,隻有她接觸過那銀簪子。
她如此故意將風纖葉綁了,就是為了演這一出。
可是,在短暫的沉思過後,風征鴻抬起頭來,眼中卻閃過一絲寒芒。
他看著夏書眉,冷冷說道:“可是,纖雲今日並未去上香,而是被羌國太子請去了皇宮。”
“什麽?”
風征鴻說到這裏,不光是風纖葉,所有人都向他投來詫異和不可置信的目光。
尤其是夏書眉,早上,她明明看著風纖雲出的門。
這時,她突然想到了抬轎子的那些轎夫,急忙對風征鴻說:“老爺,您是不是弄錯了,今日一早,四小姐乘坐的轎子都是府上的人抬的,臣妾是看著四小姐出的門,如何會弄錯?”
“一派胡言!纖雲今日裏乘坐的是羌國太子派來的馬車,如何會是轎子?夫人,我知道你不喜歡纖雲,可你也不能如此不明事理,將子虛烏有的屎盆子往纖雲頭上扣,分明是纖葉的錯,你如今卻非要顛倒黑白,老夫真是看錯了你!”
風征鴻聽到夏書眉這樣說,不由搖頭說道。語言裏是一片失望之色。
“老爺,臣妾不敢撒謊,說不定……說不定是四小姐使了什麽詭計也說不準,莫不如將那轎夫找來對質,一問便知。臣妾知道您一項秉公辦事,不想冤枉四小姐,可纖葉若是果然被人陷害的,你如此作為,隻怕也難令眾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