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不得無禮!”聞過了瓶子的炎堃的臉色有了好轉,說話卻仍顯得吃力,他用力的揮了揮手,讓隨從退下,一邊向藍憐兒道歉,“對不起,薄姑娘,剛才我的手下以為你……”
“你有哮喘症?”藍憐兒卻不顧他的道歉,問了一句。
哮喘症?炎堃對這個奇怪的名字愣了一下,又反應了過來,點頭道:“本王的確有哮症。”他隱瞞了事情的真相,他隻是對一種特殊的香味過敏而已,剛才不知為何忽然那股味道直衝腦門,他隻覺得自己幾乎要窒息了。
雖然藍憐兒並沒有說準他的病情,可是炎堃的心中卻對藍憐兒的好感又頓生了幾分,她似乎對醫術也略知一二,她的一切,和許晏總能扯上那麽點關係。
炎堃本還想與藍憐兒多聊幾句,卻沒想到被那陣香味打亂了計劃,現在還感覺到胸口緊緊悶著,隻好捂著胸口,吃力的憋出一句:“薄姑娘見笑了,本王今日有點不適,先告辭了。榮月,你護送薄姑娘到平王府。”
炎堃不會不知道藍憐兒的實力,卻還執意讓人護送她回平王府絕不僅僅是客氣,更可能是想要從她這裏獲得一些對他“有用”的信息。既然如此,她也成全他好了。
“那就勞煩榮月姑娘了。”藍憐兒沒拒絕,這倒是有些出乎炎堃的意料。
藍憐兒不喜歡說話,碰上榮月也是個不善言辭的人,哪怕是自己的主子表現出了對藍憐兒多大的好感,她也沒有表現出對藍憐兒有一絲一毫的恭維之意。直到把藍憐兒送回到了平王府門口,也沒有說一句道別的話。
藍憐兒不打算再折返風花雪月一次了,茫茫黑夜之中,保護炎堃的不止榮月一人,幫助炎堃的更不止榮月一人。她可不想因為自己又連累平王府落了什麽把柄到炎堃的手裏。
剛回到別院,婉兒就神秘兮兮的隨她一起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