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冒失?藍憐兒怎麽都想不到自己這輩子會和這個詞扯上關係,可是也一時不知如何反駁炎烈,隻好尷尬的退到一邊,讓炎烈先走。“怎麽樣了?”炎烈一見到仵作,立刻就緊張的問了一句,果然對柳媽媽情深意重。
“死者的體內……”仵作剛說了幾個字,卻忽然兩眼一白,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炎烈急忙上前,伸手到仵作的鼻子前,發現仵作已經沒了鼻息。
有人在殺人滅口!炎烈與藍憐兒對視了一眼,炎烈很快就反應過來,抱住藍憐兒往邊上靠近,眼睛不住的往四方看去。
之前未免節外生枝,炎烈並沒有派人到這邊來把守,如今隻剩他與藍憐兒兩個人在,就算是在自己的王府,可是刺客能在他眼皮底下輕易得手,說明他肯定潛伏在此已久。更有可能因此反客為主。
炎烈生怕藍憐兒有一點閃失,雙手一直放在藍憐兒的頭上,死死地護著藍憐兒,一邊低聲吩咐道:“先出去。”炎烈不能確定刺客是不是躲在屋子裏,隻能護著藍憐兒小心翼翼的往外走。
“刺客在屋頂!”炎烈出了門,立刻大聲了的吼了一句,聽到聲音的手下立刻趕了過來。
藍憐兒還奇怪,整個屋子裏一個人都沒有,炎烈怎麽能確定有刺客,還能指出他的位置。卻見炎烈的臉色蒼白起來,原先緊緊的捂住藍憐兒的手忽然直直的掉了下來。
藍憐兒這才看到,炎烈的手上插了一枚細細的銀針,如果不是剛才炎烈一直護著她的話,她也極有可能像仵作一樣死過去了。
“快把許大夫叫過來!”藍憐兒把炎烈扶到一邊坐下,在還沒確定炎烈手上的銀針是不是有劇毒時,藍憐兒萬不敢讓他多走一步。
許素很快就趕到了,看到炎烈手上是針不覺眉頭一皺,“爺中了針多久了?”
藍憐兒也不知道炎烈到底是什麽時候被針射到,隻記得他一直都護著她,直到危險解除,他才讓人知道他中了針。此時炎烈也已經昏迷過去了,許素的問題根本無人作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