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來到楓林閣,第二次過來藍憐兒已有些輕車熟路,還能走在炎烈的前麵不需要他來帶路。
這裏和第一次來的時候並沒有太大的差別,依舊沒有增添什麽好的桌椅。藍憐兒小心翼翼的挑了張看起來不那麽容易塌的椅子坐下,有些埋怨道:“王爺也太小氣了,連個椅子也舍不得添。”
如今正是要用銀子的時候,炎烈雖算不上家財萬貫,但也是不愁吃不愁花的。隻是眼下正是急用銀子的時候,也顧不上這些了。
炎烈輕聲咳嗽了一下,把尷尬的神色巧妙的掩飾了過去。
這才慢慢的發了話:“你方才在書房想說什麽?”
藍憐兒吃著一口菜,含糊不清的說:“我是想問王爺,是否還記得上次我帶你去了何去何從的後門,上次我就在那兒遇到的覃淵鵬。”
炎烈本不把沈相的囑托放在心上,卻忽然聽藍憐兒一提,驚訝之餘也有些懷疑:“你確定那是他?”
“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他來!”藍憐兒憤憤然的丟下筷子,與炎烈說起那日去相府遭遇的事情來。
“你是說他抱了你?”炎烈的眸子生冷,才聽了幾句他便聽不下去了,覃淵鵬抱住藍憐兒的場景突兀的出現在他腦子裏,隻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這種惡徒,死有餘辜。”
炎烈的不冷靜出乎藍憐兒的意料之外,心裏暗喜的同時勸了一句:“他也是誤以為我是那個丫鬟,才放肆了。”
炎烈卻不依不饒,像個孩子慪氣般:“連人都能認錯?本王看他是故意想吃你豆腐吧?”眼睛一個勁兒的往藍憐兒身上掃去,好似被覃淵鵬抱了一下,就少了塊肉似的。
藍憐兒起初也很介意被覃淵鵬抱了,可是他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更何況若不是陰差陽錯的這一段,哪裏現在的順藤摸瓜?論起來,覃淵鵬是該死,但還沒到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