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憐兒忽然想到剛拿來的藥,急忙叫住許素,“許大夫,能不能請你幫個忙,看一下這是什麽藥。”
許素一看,這樣的瓶子她見過,如果沒錯的話該是來自西域,便饒有興趣的問:“你哪裏弄來的?”
“路邊撿來的。你信不信?”藍憐兒要收回瓶子,卻被許素緊緊的拽在手裏。
“既然許大夫願意幫我忙,那憐兒就謝過許大夫了。”藍憐兒居然開起了許素的玩笑。許素卻反應平平,把藥拿走之後就匆匆離開了。
“昨夜她又來找你了?”許素一走,炎烈便壓低了聲音問道。
“這藥正是從她那裏弄來的。王爺,我還發現了一件事情。”藍憐兒習慣性的往門口看去,警惕心絲毫未減。
“說吧。”炎烈除了把聲音壓低了些,絲毫沒有防備。
藍憐兒懷疑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卻聽到炎烈說:“放心說吧。”他連許素都防備著,現在卻肆無忌憚起來了?難道已經潛伏在王府的奸細已經被他揪出來了?但是炎烈眉頭緊鎖的樣子卻又告訴藍憐兒此事並沒有解決。
無論如何,炎烈想讓她說,她說就是了。藍憐兒學著炎烈的樣子,壓低了音調把昨夜的事情從頭到尾和炎烈說了一遍,說罷,才想起炎烈受的傷來。
許素吩咐為了不讓衣服蹭上藥,必須過了一個時辰才能把衣裳穿上,炎烈這麽麵對著藍憐兒,還真的有幾分奇怪,便背對著她,和她說起昨晚的事情來。
既然已經開始行動,炎烈自然是加派人手日夜在藍憐兒的別院裏監視著。那人過來把藍憐兒帶走時,炎烈已經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並未免打草驚蛇,隻身一人跟了過去。所走的路線和藍憐兒帶他走的相差無多,就在藍憐兒停下之時,卻忽然冒出來幾個人攔住了炎烈的去路。炎烈毫無意外的受了傷,等那幾個人消失之後,藍憐兒自然也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