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夕用白澤教的方法,慢慢吸收玉環裏的靈力,第二天就恢複了,甚至感覺自己的精神力比之前還大了一些,試了試,還真是又擴大了方圓一裏的“目力範圍”,這算是因禍得福嗎?這讓她有些興奮,高興地原地轉了個圈。
“恢複得這樣好?你還真是好命。”白澤提著水壺進門的時候,恰巧見到歡快的葉夕,她發自內心的笑顏猶如夜晚繁星,乍一看並不起眼,但是越看越覺得有味道。白澤清了清喉嚨,見縫插針地揶揄葉夕。
葉夕停下來,看見白澤那副找揍的模樣,沒有理他,徑直走出了院門,拿著一個大鎖頭就要鎖門。
“你這是幹什麽,我這個大活人還在屋裏呢,你沒看到嗎?”白澤扔了水壺,一個箭步,躥了出去。
有些人,越是理他,越讓他洋洋自得。對付這樣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無視,無視,再無視。
葉夕一副你明知故問的神情,轉過頭最後看了一眼自己才住了幾天的小院子,鎖了屋門,又鎖了院門。
白澤看她微微有些落寞的神情和微微低收斂的眼睛,不知為何,心中竟然跟著有幾分擔憂。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了自己的這份情緒,馬上甩甩頭,告訴自己,這隻是葉夕的風係靈根的影響。
白澤不知道,他命運的齒輪,已經轉了方向。
“走之前,是不是應該懲治一下罪魁禍首?”白澤想起那天擅闖的修真者說的那幾句話,幽幽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葉夕停住腳步,想了一瞬,眯著眼睛問白澤:“是那個公鴨嗓子?”
公鴨嗓子?白澤忍不住樂了:“夕兒,你總是這樣與眾不
同嗎?”
看來就是他了,好吧,既然想讓我死,那我也不讓你好好活著。這一點師父早就說過,做人,絕不主動惹事,但也斷不能讓人欺負。葉夕沉默了一瞬,垂著眼歪了歪嘴角,看向白澤:“我有辦法,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