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緊急情況中的沉靜,讓葉夕眼前出現一種奇妙的紫色,這紫色屏蔽了一切喧嘩,讓她的精神力穿過戰火硝煙,穿過羅羅鳥獸堅硬厚實的皮毛和深深彎曲的皮坳,終於找到了細小如針的耳朵。
就是它了!
葉夕集中大量的水係精神力,灌進羅羅鳥獸的耳朵,心中默念口訣。從羅羅鳥獸的耳朵開始,瞬間,羅羅鳥獸所有的血液都上了凍。
就在羅羅鳥獸噴出最後一絲火焰的時候。它忽然再也動彈不了了,它不明白自己是怎麽了,隻知道大事不妙,卻沒有來得及看一眼是誰偷襲了自己。
白澤終於鬆了一口氣,才敢大口喘息著坐在了地上。
葉夕趕忙過去,看白澤滿身狼狽,衣服已經被燒得麵目全非,露出裏麵蜜色的皮膚。
葉夕眼尖地發現,白澤有幾塊皮肉被燒焦了。她皺著眉毛,小心地為白澤除掉外衣。
白澤臉有些發紅,還從來沒有姑娘家看過他呢。於是他手一拂,攔住了葉夕:“不礙事啊,我自己來便可。”
葉夕才不管呢,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我一個女娃娃都不怕,你個大男人怕什麽。你們神仙在乎人族的俗禮嗎?都這個時候了,療傷要緊。”
很快,白澤的上身就暴露在空氣中了。不過葉夕真的沒有心思去看他健美的天人風姿。她眼裏隻有那幾處黑焦的傷口。
葉夕的心一緊,皺著眉頭,眼眶有些發澀:“不疼嗎?”
白澤看葉夕如此關心他,隻覺得喉頭有些發堵,鼻子一酸,居然想要掉淚。他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有人關心過他了。他以為,他是不需要關心的。可是,看到葉夕這樣緊張他,他心裏充滿了暖流,是一種從來沒有感受到的溫暖,連靈兒也從未給過他這樣的感覺。
白澤忍住眼中的淚水,笑著答道:“無礙的,別忘了我是不死之身,這點傷不算什麽。我自己慢慢調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