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去皇宮是為了找你……”他的氣息吞吐在她的頸間,越來越重,頸間一陣灼熱發燙,他的聲音也是粗啞壓抑的。
司龍燁低頭看向她,兩人離得很近很近,他甚至能數清楚她濃密纖長的睫毛,她如凝脂般的小臉上泛起了潮紅,盈盈雙眸漾出一層層的漣漪,這一刻的她,很美。
氣氛有些尷尬,蔚靈川稍動了下,耳邊緊跟著鑽入一個重重的呼吸聲,溫熱的氣息恰好噴在她的耳際。
“別動!”他的聲音帶著幾絲隱忍。
蔚靈川即使對那種事再愚鈍,也反應過來了。
“無恥!”她氣惱地推開司龍燁,一個巴掌便甩在了那張俊美的臉上,幾個閃身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這個無恥的男人!
東蔚皇宮裏,散了宴席後的蔚安雪正在大發脾氣,今天的宴會都是精心安排的,那個女人不僅沒有事,還讓自己出了醜,連聖靈殿少主都要出手幫她,賤人賤人!
一聲冷哼傳來,看清來人,蔚安雪頓時安靜了下來。
蔚延晟很是不滿的說:“別胡鬧了,好好準備你的擂台賽。”
“父皇,可她現在還……”蔚安雪很不甘心。
“好了,定川王府的事你不要再插手了,朕自有安排。”蔚延晟眼裏閃過一抹算計,接著袍袖一揮,離開了公主殿。
……
皇宮一角的暗處,似有聲音隱隱傳來,兩個男子的身影投在地上,拉了長長的影子。
“我是該叫你師兄還是少主?”墨睿安抬頭看了看天上的雲朵,心情複雜,沒想到在這皇宮裏看到了他。
黎淵負手而立,背對著他,竹葉沙沙的聲音好聽卻寒徹透骨:“墨皇子,你應該知道我與你們是不同的。”不同的待遇,不同的地位,更有不同的責任。
“也對,你是聖主唯一的親傳弟子,與我們自然是不一樣的。”墨睿安耷拉下了頭,其實與黎淵並沒有多少同門情,他雖然是聖靈殿的弟子,但卻是近兩年才知道有這麽個神秘少主的,這也隻不過是他們第二次見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