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雲蘇又是冷笑一聲,從流蘇身邊閃開,兀自走到了那盆碗蓮的旁邊,狠狠的拽了一片正綠意滿滿的葉子,“你也不用解釋了,咱們各自珍重就好。”
流蘇完全無奈了了,軟癱的坐在木凳上,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雲蘇。
雲蘇卻轉身將那桌子上的食盒和流蘇拿出來的盤子直接都拎了出去,徑直朝著廚房的盥洗池子去了。
“寧兒……這,不好吧?”蘇月盈指了指外麵的情形,這會兒屋裏的人都仔細的聽著呢,雖說各自的手上都拿著活兒,可是耳朵卻一點都沒閑著。
練雲舒現在覺得,她還是少說話多做事,畢竟現在的江卿寧不是一般的人了,練雲舒甚至覺得現在的江卿寧似乎比她這個活了三十歲的人還要有心計。
望月則是看著周圍的人都輕手輕腳的,也放慢了手腳,跟著聽著。
江卿寧嘴角扯了扯,“這麽不知道好歹狂妄的人,不管跟著誰,都會壞了誰的事,早點打發走了咱們也省心。”
練雲舒聽了江卿寧的這句話,心裏便有了主意,眼下多做寫蘇月盈母女倆喜歡的事,也是為了她自己能吃得飽穿得暖,更是為了望月能有個好前程。
若是還在晴雪巷子,望月就算是長得再標致畢竟沒有家世,想要嫁個好人家少吃些苦,怕也難,但是若跟著蘇月盈母女倆,望月將來的日子也許會好過一些。
江卿寧沒有理會外麵的事情,招呼望月一起做風箏。
蘇月盈見女兒對此事不再說話,也無奈的歎了口氣,沒來這裏之前,她就是在夢裏都是盼著想著,想著能給寧兒一個好日子,可是來了這經曆了這幾次事情,她倒是寧願不跟那個打聽的人相認,江家的人也不會找到她的居住所處。
整整的一下午,江卿寧也沒去院子裏,懶得理會雲蘇。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江卿寧就等著雲蘇那頭蠢豬自己找茬自己滾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