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把正屋的練雲舒母女倆還有蘇月盈嚇了出來,廂房裏的流蘇還以為鬧了地震,更是哀嚎著往外跑。
本來這是件極其隱秘的事,結果跳牆的像是炸地雷,院子的住戶像是被賊搶了一樣叫喚,等到他們都見到江卿寧在那一個勁兒的使眼色,捂嘴巴的急忙捂嘴巴,輕點聲的急忙收住腳。
流蘇這會兒仍舊覺得江卿寧把她當外人,便急忙解釋,“三小姐,我,我還是回屋裏。”流蘇說著就轉身往回走,她突然又轉了身返了回來,解釋道,“三小姐,我,我真的不知道雲蘇的事。”
江卿寧隻在嘴角勾了勾,看了流蘇的眼睛幾眼,便說道,“你若是心胸坦蕩,也不必跟我多說,我若是信你,我也不會多問。”
流蘇咬著嘴唇,眼裏噙著淚水,她在江家呆了兩年了,也知道謹言慎行,也知道這院子裏要是莫名其妙的少了個人,也不會有人去找,隻是她跟的主子沒有一個像是江卿寧這麽跟她講話的,她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三小姐對奴婢的好,奴婢一定記在心裏,做牛做馬的伺候好小姐。”
江卿寧聽完咯咯的笑起來。
江卿寧的反應讓在場的人們都很疑惑,這麽觸動感情或者考驗奴才是不是忠貞的時候,江卿寧居然能笑的天真爛漫像是在跟親朋好友暢談快事。
“說什麽做牛做馬,誰也不是天生的主子更沒有人天生就是奴才,隻要你心裏有想法麻雀也能做鳳凰,我可沒有半點看扁了你們,因為我心裏是,人人都一樣。”江卿寧說完便掃了一圈周圍所有站著的人。
大家更是疑惑了,不知道三小姐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都是從哪裏來的。
“三小姐,我感激您這麽說,但是什麽事情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您的心裏也會放心,這兩位半夜過來,想必是有事的,所以流蘇還是回房間去。”流蘇說完,便給江卿寧和蘇月盈施禮,轉身回了廂房,拉上了窗簾。